第三七五章 这是病,得治-《山沟书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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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一旁的秘书就有些无法解释了。毕竟他也就掌握一些媒体报道的资料,至于这个问题,他只能看向邵社长了。

    然而邵守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以微笑掩饰尴尬。

    台上的钟岳已经开腔了。

    “本来今天我仅仅想提议筹划一个项目,不过在我听完诸位印坛前辈们的发言稿之后,我觉得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值得与大家探讨和深思,那就是我们今天究竟干嘛来了?”

    底下的窸窣声更加响了。之前发言,都是一片死气,然而钟岳登台不到两分钟,这场内气氛完全就改观了。

    “这人什么意思啊?”

    “什么情况,他是来搞事情的么?”

    邵守云准备站起来,这样发展下去,到底会出什么乱子他无法估量,而且以他对钟岳的了解,这货不是个善茬,之前饭桌上已经领教过了,那是私底下,他可以包容,但是这是西岭峰会,还有领导坐在边上,他绝不容许有人破坏这次重要的会议。

    章康山拉住邵守云。

    “主任,有什么指示?”

    “坐下来,听他把话说完。”

    邵守云皱着眉头,“可是……”

    章主任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摇了摇头。

    邵守云与那边带着保安,已经跃跃欲试的纪伯昶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样摇了摇头。

    “我也想不明白,我们究竟来干嘛来的,呵呵。是来领略西岭百年风采的吗?那似乎去孤山下的旧址,在那里采风更为应景;是来探讨深奥玄妙的古典哲学的么?似乎也不太对味道。”

    底下有些人已经面露不爽了,这话,听着满是嘲讽啊。刚才这揚州派的老先生才引经据典地讲述了道家哲学与治印人文的关系,现在居然被当成了钟岳口中的否定例子,这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赵志民已经收起了手机,抬着头看着钟岳。

    他倒是不很在听钟岳讲的是什么,而是在回忆,当初那个攥着那方石印,求他解开来的少年,到底是如何的语气,让自己答应帮他解开那方印章的。他眉头一挑,长吸一口气,好像就是这种自信的样子,仿佛非常十分以及坚信那里边就是有料的神情,是的,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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