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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做出选择。

    想到这里，栗书垂下了头，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坚决。

    莫海见她的样子，顿了顿，半响后才开口：“我知道了。”

    他站了起来，看着栗书，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想要问问栗书，如果我都答应你，你会不会再回到我身边？

    可是话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他这辈子都活的不明不白，可是他知道，这样的生活，都是一种奢望。

    有些话，一旦问出来，或许都会打破现在的生活。

    -

    医院里。

    姚莉莉喂莫执喝了汤，然后就盯着他，叹了口气。

    莫执开口：“那我现在，要出院吗？要不要回家……去哄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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