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疯癫,她本来是你的-《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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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个,就是里面这个林姑娘,是平凉侯的未婚妻吧,以前半点儿消息都没有,突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什么倒霉事都被他赶上了,就连那些海寇都找他麻烦,要不是受了诅咒,能这么巧?”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真想不到他是这样一个人。”

      “街上都在传呢,要我说,这人呐还是不能太贪心了,命里有就有,命里没有的强求也强求不来的,都没有这个福分去消受......”

      “我还听说他跟陆家大爷关系特别好呢,要不是陆家帮忙让他进城,他还能不能攻下江南都不一定呢,他居然恩将仇报。”

      “陆家的宝船撞翻了一艘大船,死了好些人,昨天寒山寺后面那块佛豆田被雷劈了个大坑出来,佛豆啊,那不是祈福用的吗?陆家捐赠的呢,你们说该不会真的是陆家闹鬼吧?”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心被管事听见了挨骂......啊,林姑娘,你醒了。我马上就去给你端药,都温着呢。”

      林三春双手抠在门框上,半弯着腰勉强支撑着,目光阴沉的看着门口四个小丫鬟。

      被她这么看着,这四个丫鬟顿时闭嘴,其中两个匆匆离开了,另一个去端药了,剩下的那个讪讪的道:“林姑娘,你失血过多,大夫说要多躺躺,我扶你进去休息。”

      林三春哑着嗓子问:“这是哪?”

      “这是荣家别院。”

      林三春闭了闭眼睛,半梦半醒时候,她依稀听见有人提及大公子,这是荣家别院,那跟她一起的倒霉男人是......荣绍!

      名满江南的大公子荣绍,给她的秋露白写了首诗,帮她扬名的荣绍!

      慌乱的心莫名平静了许多,她睁开满布血丝的眸子:“我要见荣绍。”

      小丫鬟垂着头,道:“大公子有事出去了,吩咐过让我们好好伺候姑娘,姑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林三春沉默了会,才问:“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小丫鬟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街上大家都这么说,有衙门下发的求医榜,还有海寇忠义王给平凉侯的信,满城都是,我们不敢胡说......我们再也不说了,林姑娘......”

      “什么求医榜和忠义王的信给我看看,将那个李嬷嬷和什么王大都找来我有话要问。”林三春还是不敢相信东方承朔竟然会沦落到生死不知、声名狼藉的地步。

      上一世这个时候,他还好好的在绿水湾里待着,只时不时外出,有些神秘,至于东方承朔出去做什么,林三春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按照上一世的时间,再过不久他就该恢复身份了,此后地位更是节节高,林二春也跟着水涨船高。

      可这一世,怎么会差别这样大?

      看完这小丫鬟拿来的证据,林三春糊涂了。

      她重生之后明明有很多事情都跟以前对得上的。

      正因为对得上,她才能够利用先知,成功取代林二春成为林春晓。

      除了取代林二春,她并没有去改变别的什么,可,为什么还是有很多地方变了样?

      又有许多她拼命去改的地方,却依旧如前世一样,她怎么改都改不了,尤其是林二春,明明已经跌落尘泥了,她居然又回到了以前的轨迹上。

      想改的改不了,不想变的地方却莫名其妙的变了样!

      林三春这一世的不顺,就是从那次在后山屯柿子林跟林二春打架开始的。

      “林二春,对,一定是林二春,是她从中作梗!”林三春一把将手中的纸给撕了,她恨得咬牙切齿,目光森然。

      小丫鬟见她狰狞模样,不禁瑟缩了一下,害怕她突然受到刺激疯魔了,正想叫她,哪知,她又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口中念念有词,小丫鬟吓得咽了咽口水。

      林三春道:“她死了,她终于淹死了,她死了就没人跟我争,她死了,我就不用死了,一切都会变成原样,都会变回来的!”

      “林姑娘?林姑娘!”

      林三春抬眸,神色诡异的看着她。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送我去见朔哥哥。”

      “那你稍等,我去跟周管事说一声。”小丫鬟赶紧跑了出去,到了门口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

      东方承朔在经过一夜的排毒之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身体虽然还很难受,他却不敢休息。

      现在的处境对他太不利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尽快处理,昏睡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他强撑着花了一早上的时间,亲自写了一份奏折,跟东方承朗的奏折一起快马加鞭的送往京城去了。

      在奏折中,东方承朔如实向武德帝禀明了到江南之后发生的种种,并没有半句辩解之词,只陈述己过,并还请旨剿灭忠义王一干海寇,以及包藏祸心的诸多乱臣贼子,希望可以戴罪立功。

      对于世人关于康庄惨案的推测以及种种流言蜚语,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动为君分忧,担下“忘恩负义”的谴责,将武德帝摘干净。

      可感情上,他却还带有万分之一的希冀,希望武德帝能够看到他的委屈,这件事一开始他就是不赞成的,现在他才是无辜被人辱骂的那个。

      思索再三之后,他还是一句也没有提及,只等武德帝的处置。

      武德帝之于他,除了是君臣关系,他们还是父子,作为臣子他为君分忧是本分,可作为一直受委屈的儿子,他也渴望天家少的可怜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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